第七章:补元丹和化神方
听刘古有的分支的弟子都拿这补元丹当饭吃,项杨自然知道这玩意多吃也无害了,当晚上便将剩下的那枚也服用了。
很奇怪,那胸口的鹅卵石这次又没了动静,使得这枚完整的丹药的效果反而还不如前面那缺了半颗的。
如今项杨已经迷上了这种修炼的感觉,化了二个时辰把药力消化了之后没有睡觉而是继续打坐,到第二身体并不觉得困乏可精神却有些萎靡了,问过刘古之后才知道,修炼时用到的那种意识在仙家所言中叫做灵觉,和体内的元气一样都属于可消耗品,不过用完了也无大碍,睡上一觉也就好了。
昨云琴确实带着刘古去找了那位师兄,但人家一开始根本就是随口答应了一句,后来听是金身堂的堂主上门,根本连面都不见,搞得云琴也很没面子,朝着刘古连声抱歉。
可抱歉又有何用?刘古无奈之下就在内务堂门口蹲了一,也曾遇到几个脸熟的,可一见是他竟是没一个搭理的。
当晚上评定登册的名册就定了下来,果不其然,金身堂被排在了最后一个,这次浮玉宗新招的弟子足有一万五千多名,算算日子,恐怕一个月都远远不够。
幸好云琴觉得过意不去,特地给膳食房打了个招呼,每日里给他们三人送的伙食却是足量的很,而且还都是元气充足的好东西,在金身堂可吃不到,有吃有喝,这日子倒也不难熬,刘古也就带着二个孩子就这么等了下来。
知道上次羽山吴邪来过,他如今是拿定了主意,一直到评定登册的那,他是绝对不会再离开这二个孩子了,省得被某些王八蛋钻了空子。
来也奇怪,评定进行了十来,那羽山吴邪却是一次都未曾出现过,刘古看过那名册,知道再过二便是羽山堂的评定日了,过了那,羽山堂也就没了继续给新收弟子登册的机会,这个最大的威胁也就消失了。
项杨这半个月却是过的舒坦,那些元气充足的食物下肚,效果虽然不如羽山吴邪给的那二颗丹药,但修炼起来也是进展迅猛,眼看着丹田和气机日益增长,心中着实欣喜。
不过他倒也没有什么自傲的想法,在三师傅顾真的教导下,这修仙的一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点的,自己的仙苗才半寸就修行的如此之快,那些几寸甚至过尺的才恐怕就更恐怖了。
至于那个有一寸仙苗的项先为何修行那么慢?要知道在项杨顺利的引气开丹田后,那玉简刘古也给他使过了。
项杨却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这种鼻涕虫是直接被忽视的存在,不过这几这子倒是安稳了许多,也不像刚开始几那样整板着个脸,甚至连晚上睡觉时的梦呓都少了。
如今项杨的丹田已有核桃那么大,那股微弱的气机也强壮了许多,按顾真的法,如果气机能把丹田填满就能开始筑基,当然了,由于每个人资质不同,丹田的大也就不同,赋越高,丹田也就能扩张的越大,所能容纳的气机也就越多。
一般正常的修仙者丹田都在鸡蛋般大,在顾真见过的记载中,浮玉宗有史以来最才的一位高手乃是第八代宗主,他在筑基时丹田足有拳头大,在筑基后同级无敌。
项杨很好奇自己的极限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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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漫仙途中,感应气机开辟丹田的入门虽然难,但只要有仙苗的人,哪怕用水滴石穿的苦功夫也总能守到云开雾散的那,区别只在于日后丹田成型后的大而已。
而后的筑基也是一样的水磨工夫,丹田成型后,气机满溢便能筑基。
随后从筑基到炼精却是一道坎。
入门时的气机其实就是把原本虽然存在于万物但却不可琢磨的元气通过灵觉具现,而炼精则是把丹田内的元气升华为元液,这种变化不仅需要大量的元气支撑,也需要强大的灵觉配合,更需要感悟,绝大部分的修仙者都被挡在了这道门槛之外。
然而到了炼精期之后,下一步的修炼就和筑基前一样了,都是将丹田填满,只是一个用的是元气而一个则是元液,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有着壤之别,百倍元气方能化成一滴元液。
也就是从炼精期开始,修仙者所需的元气将百倍增长。
虽在理论上,人活于世哪怕是一呼一吸又或者每日三餐都有元气可得,只要每日勤练总能水滴石穿,但是关键在于时间。
修仙者虽称逆而行,但是不到结丹期寿元不会有丝毫的增长,凡人活个七八十已是长寿,就算你修仙者保养得益,活个一百出头也就是极限了,如果靠苦练去一丝一毫的积累,估计骨头都烂了也看不见化神的门槛,更别结丹了。
于是到了炼精期之后,丹药和某些特殊的才地宝的重要性才真正的体现了出来。
但很可惜丹药蕴含的元气虽足,但修仙者吸纳后真正能转为己用的却十不存一,更何况一种丹药吃多了会有抗性,你服下百颗丹药,后面的九十颗所起的效果往往都不抵前十颗的。
修仙者中的大才就根据这种情况列出了一种名叫化神方的东西。
根据宗门传承的不同,化神方有许多种,每种都是由各种丹药组成,品目繁多,最少的也有几十种,那些赋高丹田大的才所用的化神方所需丹药甚至有几百种,只要到了炼精期,按部就班的服用,化神可期。
在修仙界,丹药的价值极高,凑齐一张最普通的化神方所需的代价也是个文数字,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至于师门,别搞笑了,踏上修仙路之后你如果还想着依靠别人,那还是迟早下山,靠着几手法术好歹也能混个晚年安逸。
当然了,也有真正的大能舍得花这样的本钱培养弟子,前提是那弟子确实才到妖孽又或者是他的嫡系血亲。
所以到了炼精境之后,绝大部分的修仙者都不再苦苦修炼而是想尽办法赚取符钱以凑齐化神方所需,而在浮玉宗,内务堂是最好的去处。
内务堂每年的薪酬已然不少,但更多的是有了实权职位后的便利,比如药材有损耗,法器有折损,就连一个区区的膳食房也能时不时的捞点妖兽的血肉滋补,这些都让炼精境弟子趋之若鹜。
正因如此,在内务堂中,除了那些刚引气开丹田的弟子外,炼精境的最多,筑基境的在忙活元气化液,而到了化神境则要准备结丹之事,都很少有人出来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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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堂所在山峰的半山腰处有一大片朱红色的别院,这里便是堂内炼精境弟子的居所。
羽山吴邪此时正坐在一别院中,拿着一册玉简看着,手指在面前的玉石圆桌上轻轻弹动,眉头轻锁,似乎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才放下了玉简,对着身边一个修士道:“吴昊,事情可安排好了?”
他身旁这个修士年龄和他相仿,个子比他高了不少,身材却很是瘦削,和羽山吴邪比起来,眼神略显浑浊,穿着一身略显肥大的白袍,白袍上绣着二道金边。
羽山堂在浮玉宗内算不得什么大势力,羽山吴昊乃是少有几个被安排进内务堂的弟子,虽然只是个膳食房的副管事,却已是羽山宗弟子在内务堂中职务最高的一位,靠的不是自己的能耐,而是这位当了堂主的亲哥哥,闻言连忙点了点头:“这段时间那姓刘的老头一直在房内,和那二孩子形影不离,但那种炼体的粗人又怎能防得住我们的仙术?大哥你放心就是。”
羽山吴邪神色凝重的指着玉简道:“尧光堂这次收的一个三寸仙苗的弟子又被青丘堂拉拢去了,其他几个分支也是一样。幸好咱们羽山堂的弟子大多都是血亲,倒也不惧,不过堂口所在之地元气稀薄,修炼不易,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
着他站了起来,仰着头叹道:“龙涎峡那种宝地被金身堂占着简直就是暴殄物,好容易等了几十年,眼看就要成事,可偏偏又被他们收到了二个弟子,唉。。。这难道是数不成,就那么一点点的地方,竟然还能给他们找到二个有仙苗的孩子。。。”
羽山吴昊站在他身边,竖手轻轻一斩,低声问道:“大哥,金身堂的那些老头都是些炼体的凡人,随随便便一个炼精期的弟子过去便能将他们赶尽杀绝了,为何还要费这么大周章?”
羽山吴邪看了看他,他这弟弟自便是个浑人,脑子估计比松仁也大不到哪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到炼精期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道:“你知道什么,金身堂乃是开山老祖所创,宗内有不少怀旧的老家伙暗地里都看护着。更别几百年前他们还出过一位大才,虽后来进了金戈堂,但是也还是与他们有些香火情的。如果他们苗裔断绝,我们占了龙涎峡别人无话可,但真要来硬的,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呢!”
羽山吴昊讶然应道:“几百年前?堂主的不会是那位吧?”
羽山吴邪苦笑:“可不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六十年前我们就占了龙涎峡了!”
“嘶。。。”羽山吴昊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都变了。
“好了,你先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只要按着规矩走,就算是他又能把我们怎样?”
羽山吴昊点头应是,随后又有些担心的问道:“那还有一个子怎办?大哥你那子看起来不像个善茬,叫我不要打草惊蛇,我可没联系过他。。。”
羽山吴邪眼中厉芒一闪:“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