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何况,己方八人,对方有数十人,因此他决定忍让为上,他相信对方不敢要自己的命,毕竟自己身后有兵强马壮的沙家,而且自己也刚跟泰国军方打过交道,这些人再蛮横也不会在市区开枪。
长短三十多支枪,齐齐指向阿扎尔他们。
十余名泰国士兵在喊出不准动后,就踏前一步把阿扎儿他们身上的短枪、匕首夺下,不给他们半点反击机会,随后,还把桌子拉开一米,让沙家精锐彻底暴露在枪口下,动作显得相当熟练。
“你们就是沙家军?”“就是你们来找提克上校麻烦的?”一个劲装女子提着枪从后面走了上来,杀气腾腾,阿扎儿一眼扫过去,这是一个三旬的女性,有着一张标致的瓜子脸,一双媚眼几乎可以勾魂夺魄,只是身材中规中矩,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阿扎儿无视枪口,淡淡开口:“不是找麻烦,是要讨个说法!”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包围我们?”话音刚落,劲装女子就冲了上来!啪!没有任何征兆,她一巴掌甩在阿扎儿脸上,力道很大,打得阿扎儿脑袋一偏,吐出一大口牙血,沙家精锐全愣了,没想到对方说出手就出手,想要反抗却被对方枪口顶住,根本无法动弹。
“敢跟我苏帕特拉犟嘴,信不信我毙掉你?”劲装女子把枪口狠狠戳在阿扎儿脑门上,冷笑一声:“提克上校是我的男人,你们竟然想搞他,我就先弄死你们,别以为你们沙家军现在兵强马壮,只要我想折腾你们,随时可让军方轰炸!”
阿扎儿拿纸巾抹去嘴角血迹,眯着眼纹丝不动,毫无惧色,后脑勺被冷冰冰枪口顶着,如此从容实属不易,但于阿扎儿来说,这点临危不乱的魄力并不算什么,怎么说也在金三角打滚十余年。
“我们这次只是来跟军方交涉!”
阿扎儿保持着平静,一脸淡然的回道:“要求提克上校给我们一个行凶的交待!莱温上将也答应明天见我们,你们这样搞是不是太出格了?是军方有意指使你们,还是你们自己擅自行动呢?”啪!劲装女子又是甩了阿扎儿一个耳光,沙家精锐刚要起身立刻被枪托砸下,而阿扎儿也被四支枪顶住,随后苏帕特拉冷哼一声:“交待?什么交待?你算什么东西?沙琴秀沙家军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们军方要交待?活够了?”说到这里,她微微侧头:“你先给我们一个交待吧!”
苏帕特拉向一名军官使出一个眼色,后面举枪顶着阿扎儿的军人马上点点头,他哈哈大笑几声,紧接着拉动枪栓狠砸在阿扎儿肩上,在对方踉跄着前倾时,他又踏上一步对阿扎儿腿弯狠踹两脚。
“给老子跪下!”
“跪下!”
阿扎儿忍着疼痛忍着憋屈,硬撑着没跪,血刺队员是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恩人,这会儿跪了是给血刺丢人抹黑,是给沙家军丢人,三名沙家精锐义愤填膺,想玩肉搏战被阿扎儿出声喝止。
这些人竟然敢在曼谷找己方麻烦,就表示这架势绝非吓唬人显威风,估摸都是些敢下狠手的军中人渣,见到阿扎儿他们没跪,苏帕特拉狂笑几声,胸前双峰随之抖动不停:“沙家军有种啊。”
“不过老娘最喜欢折腾有种的人!”
“给我打!打到他们跪下为止!”
二十余名泰国士兵立刻拿起枪托猛砸阿扎儿他们,外围还有十余人持枪戒备防止沙家精锐反扑,在金三角纵横一时的沙家军何曾这样狼狈过,只是此时根本没有反抗机会,唯有默默承受憋屈。
但阿扎儿他们心理都呐喊着:将来一定要十倍讨回!大厅里围观的人渐多,一顿拳打脚踢后,泰国士兵仍意犹未尽彰显男人雄风,可见猖狂到什么程度,酒店乳白色地板沾染斑斑血迹,触目惊心,阿扎儿他们全都衣衫不整,口鼻溢血几近昏迷。
但没人吱声喊疼喊怕喊停,都瞪眼死死盯着打自己的人。
泰国士兵随后又拿起酒瓶,狂笑着敲在阿扎儿他们头上,一个个酒瓶砰砰作响,玻璃碎片四处横飞,沙家精锐个个头破血流,只是他们用最后一丝清明忍着求饶,哪怕是死也不能向对方下跪。
“废物!一群废物还要交待!”
“真是可笑!沙家军太不自量力了!”
“听说沙琴秀长得不错,可惜她没亲自来!”
“不然咱们兄弟就可尝尝鲜,看看这个沙家女子是不是……”泰国士兵一边肆虐着阿扎儿他们,一边拿言语羞辱着沙家军和沙琴秀,这让两三名沙家精锐忍无可忍,强撑站起来拼命,但却被对方枪托砸在脑袋,飙射出一股鲜血倒地,随后就不知死活了。
阿扎儿义愤填膺,却无可奈何。
苏帕特拉走到宁愿趴着也不愿跪下的阿扎儿,伸出皮靴踩在他脸上,一点一点的用力:“硬朗倒是很硬朗,可惜太不识抬举!怎样?跪下求饶,再保证不找提克上校麻烦,我就放你们生路!”
“否则,我会把你们折磨至死!”
两把长枪戳在阿扎儿胸膛,泰国士兵一脸狞笑。
沙家军绝不做孬种!阿扎儿热血奔涌沸腾似乎在燃烧,猛然扭握牢枪口,用力戳在自己心脏位置,咬牙道:“我们兄弟出来混就不怕死,你有本事现在最好把我们几个全弄死,不然,有朝一日老子会弄死你们。”
苏帕特拉微微凝眉,眼中杀机涌现。
阿扎儿微微眯眼,眼神阴沉而悲壮,任何人内心深处潜藏求生本能,生死一线再无所动容那不可能,但非色厉内荏的征兆,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们死了,自会有兄弟给我们报仇!开枪吧。”
其余沙家精锐也摆出宁死不屈的神情。
见到他们如此视死如归,苏帕特拉却冷冷一笑:“你们想死,老娘偏偏不让你们死!因为我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还要让你们恨我一辈子却无能为力报仇,也要让沙琴秀知道谁才是霸主!”
说到这里,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饭团,在黑色靴子上擦了两三个来回,然后让人捏开阿扎儿的嘴,把这个沾满尘屑、烂叶甚至还有淤泥的饭团狠狠塞进去,并让士兵死死盖住不让对方吐出来:“竟然来曼谷了,就吃点东西再回吧!”
“打断他们四肢,喂完他们桌上食物!”
“再把他们丢回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