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太太吃完晚餐之后陆擎深送靳颜和小夕回她们的单身公寓。★首发追书帮★
陆擎深抱着小夕,靳颜跟在身后上楼,
一米八七的身高显得楼道莫名的狭窄,
“阿姨”
楼上忽然传来一道怯生生的童音,
靳颜掏钥匙的动作猛地一滞,抬头朝着楼上看去。
“小海?”
陈默家家门开了一条缝,上了保险锁,短短的一根链条之间是狭小的门缝,小海就蹲在门后抽泣,哭的一张脸都花了,
一直到靳颜来了,他才敢把保险锁给开下来,
“别哭别哭,你妈妈呢?”
“妈妈妈妈啊呜呜”
金洲酒店十楼贵宾套房,两个小时之前,陈默握着房卡开了这扇门,
进门是客厅,
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坐在餐桌前,抬眼看着她,
“陈小姐,坐。”
陈默攥紧了手中的房卡,面色警惕,
“不用了,秦总,我拿了上次的稿费就走,我儿子还在家等着我。”
“急什么?”
红酒汁液在玻璃杯中发出哗啦的声音,猩红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光芒照耀下染上几分暧昧的气息。
“来的这么快吹着风了吧,喝杯酒压压惊。”
“秦总,我酒量不太好,平时不怎么喝酒。”
“不给面子?”
男人面色微微一变,“你别忘了,你的稿费可没签合同,还不是我一张嘴说给就给,说不给就不给?”
陈默心中一紧,咬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小声道,
“只是五万块而已,对秦总来说是小数目您总不至于为难我吧?您为什么非要跟我较真呢?我一直很努力的为您工作,没有半点对不起您。”
“是么?但我听说上次电话里你不是这么说的,你打算走。”
男人晃了晃酒杯,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我您放心,这次的剧本我会完成再走,我一定帮您夫人完成”
提到‘夫人’两个字,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你难道就不想自己署名?”
“不用,”陈默几乎是紧接着他的话说出来的,
“我只要给夫人打下手就可以了,她署名,我完全没问题”
“那可真是可惜了,”
男人朝她走近,她一步步往后退去,
“我向来欣赏你的才华,在文学圈子里,能内外兼修的人可不多,陈小姐真是过谦了,一直以来我都想找个机会,让你真正的对自己的剧本署名来着。”
她退无可退,鞋跟撞到沙发椅背,发出一身闷响,
“秦总,我您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一个小编剧,不值一提,我”
她的眼中满是慌乱,
男人的目光落在酒杯上,眼神微微一变,
“喝了这杯酒,二十万的稿费在这张卡里,没有密码。”
酒杯端到她面前,
陈默微微一愣,手中已经被强行塞入一只高脚杯,
她讷讷的看着只有杯底容量的性红色液体,<b量的性红色液体,
“只要这一杯酒么?”
“当然?”
男人反倒绅士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至于继续合作的事情,以后再谈就行了。”
只是一杯酒而已,
陈默单纯的想着,毕竟是合作了五年的老东家,还能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十分钟之后,
等不及酒店沟通,海东直接暴力踹开门的时候,陈默已经晕在卧室床上一脸的迷糊状态,而床边的男人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暴怒地盯着忽然闯进来的一群人,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直站在客厅的陆擎深的眼神深了几分,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
“是秦总啊”海东冷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陆擎深一眼,
秦权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扯过旁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一双眼睛几乎要充血,
“你们想干什么?陆擎深,你这是非法入侵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报警抓你。
“报吧,”陆擎深勾起嘴角,“我迫不及待。”
一旁的海东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脸的讥讽,
“堂堂翡翠影业董事会代理主席,竟然意图强暴女性,明天的头条,可不用愁了,公司打算让新闻自产自销?”
秦权慌了,“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陆擎深嗤笑了一声,连废话都没多说一句,跟海东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自顾自地朝着门口走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让秦权腿都软了,慌张的看向声音的来源,
海东晃了晃手机,然后绕过秦权朝着床边走去,还不忘拍了拍秦权裸露的肩膀,
“这个女人我带走了,秦总,您好自为之。”
陈默晕的迷迷糊糊,落在一个冰凉的怀抱中,
她忍不住朝着怀抱钻了钻,想要降低自身的温度,
海东眉头一皱,低头看向怀里女人的脸,面色通红,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
蠢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啊。
送陈默和陆擎深回去的路上,海东的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次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这新闻在手,还愁股东大会的投票上,那些人的站队么?”
董事会主席的位置,可不是这么好坐的,稍有品行不端被舆论攻击,为保公司稳定,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成为董事会主席。
陆擎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无声的赞同了海东的说法,只是他的想法,比海东的还要深了几分,
“这两天盯着点秦权,有一就有二,恐怕他下手的,不只是这一个人,收集出来能爆料的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如这个料先爆到他老婆面前去?”
海东的眼中沉了几分,透出狡黠的笑意来。
秦权的老婆,是影视剧界著名的编剧,脾气火爆众所皆知,而秦权这个人外强中干,怕老婆也是出了名。
先把料爆到他老婆面前,够他手忙脚乱一阵子无暇顾及公关,而这段时间,足够他找齐别的证据。
大事在即,海东全然一副打了鸡血摩拳擦掌的样子,
他激动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看到躺在后座的那个女人,那女人正抬起手摘下黑框眼镜,一脸不满的嘟囔了两句什么,然后偏过头靠在了椅背上,
海东的眉头忽然一皱,脑子里仿佛有什么残缺的片段一闪而逝,
“擎深,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陆擎深回过头看了一眼,淡淡道,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