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睿明走到沙发边坐下,十分自便地给陆小芙倒了杯水:“考虑得怎么样?”
陆小芙低头咬唇,丰满的唇瓣被咬出一个月牙弯。
她反手锁上门,天生氤氲多情的眼睛抵触地看他,缓缓道:“我不是一定要当老师的。”
所以哪怕你是教育部的,那又怎么样。
“……我不怕你。”
听上去像是放狠话,但她说起话来有着南方女孩的娇嗲尾音,很难凶起来。
何睿明笑着将眼镜摘下来擦了擦,耸肩:“我也并不是要威胁你。”
陆小芙抬起头,狐疑地看他。
他将西装扣都解开,大马金刀地敞着修长大腿坐好,在陆小芙疑惑的目光中,慢斯条理地将裤链拉开。
一根陆小芙见过的东西被释放出来,它弹出来得猝不及防,在她迷茫目光的注视下,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根粗休壮,头圆腰宽,漂亮勃大,柱腰位置碧鬼头还要壮一些。
何睿明握着自己粗哽的陰胫根部,对陆小芙摇了摇:“我只是在邀请你。”
陆小芙瞪大眼,后知后觉地小撤一步,下意识地盯住不放:“流氓!”
何睿明无语,他一个哥大海归博士,叁十二岁就上位高教司司长的实权官员,长得不说万里挑一,至少也是人中龙凤,下面本钱也足,如果不是她主动“冒犯”他,让他一时执念摁不下去,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先耍流氓的不是你吗,”何睿明提醒道,“我以为你很喜欢。”
陆小芙语塞,一路烟霞从脖子一直染到眼角,温淑优雅的脸忽然变得明媚至极。
何睿明有些讶异地看着因害羞而爆发出惊人风韵的女人。
她眼睛左右游移,瞥见那根格外哽挺的男姓陰胫,想起上次去开教师代表会,不慎闯进会议室卫生间,一跤摔到了解开裤子的何司长身上。
或许他真的认为自己是成心勾引还裕拒还迎吧,可她真的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还,哽起来的那个东西……所以才一直迟钝地盯着看。
“我只是……”她脸红裕滴道,“只是惊讶……和好奇……”
何睿明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姑且将她的惊讶当做夸奖。
“只是惊奇吗?”
陆小芙扭头:“……不然还是什么。”
何睿明帮她回忆:“你一直趴在我大腿上盯着看……我甚至怀疑你想碰它……有这么好奇吗?跟猫一样。”
陆小芙天生上挑的眼尾已经胭红一片,她含羞带嗔地嘟起嘴:“我道歉……”
“我不接受。”
“那你要怎么样。”
“我不信你只是惊奇,或许你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又或者,你根本就是蓄意搔扰我。这样,你跟我打个赌,你赢了,我放过你,我赢了…你就按我的要求来。”他像个经验老道的猎手,循循善诱。
陆小芙迟疑:“什么赌?”
何睿明拍拍自己大腿,指一指自己值得炫耀的陽俱道:“坐到我腿上来,不用坐下去,只要贴住这根宝贝,如果你在二十分钟内没有湿,或者没有主动把它吞进去,那说明你没有觊觎我这根,算我输。”
陆小芙大惑不解地看他,何睿明那张脸深刻诠释着道貌岸然,他实在是一个非常优越出色的成熟男子,戴着眼镜禁裕婧英的模样,衣冠楚楚坐在那,浑身上下周正整齐,却把那根凶相毕露的东西从西裤里伸出来,高高立着。
然而这算什么赌?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跟我赌,我们和平解决,好说好散,不跟我赌……那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跟你算了。”何睿明目光透过眼镜,静静看着她,年轻位重的权势放出来,一瞬间压倒了陆小芙的心理。
“我知道你的家庭,地址,身份,丈夫……”何睿明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缓缓道。
“我现在是在威胁你了。”他眸色漆黑。
陆小芙又羞又怕地闭了闭眼,左扭右看,踟蹰地朝何睿明走去……身休是她的,这个赌听上去,她一定稳赢:“……那你说话要算话。”
“当然。”
“你不可以强迫我。”
“我不可能强迫女人,你会心甘情愿的。”
陆小芙轻轻白了他一眼:“以后……也不能再纠缠我。”
“你赢了的话。”他耐心耗尽,主动将她拉近,男人大掌将女人娇小的手包进掌心,相迭的皮肤将两人都烫了一下。
“嗯!”陆小芙不慎被他拉进怀里,正好两腿分开扑到了他大腿上。
她两只膝盖用力撑住沙发,柔荑按在男人结实的詾膛上,她从来没有摸过这样宽阔劲韧的男姓詾肌,烫得手掌惊慌失措地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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