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用尽全力,没多久尝到淡淡血腥味,犹不解气,红唇挪到他手腕,继续咬。
苏时复面不改色,“饿了吗?”
她松开他,气势汹汹,“不饿!”
易绾绾认定她和姜琳贫穷,平时瞧不起,顶多嘴臭,看容清姿面子,没动真格。
可今天易绾绾嫉妒苏时复“喜欢”她,直接泼她一床冷水。
辅导员面前,易绾绾就假惺惺道歉,恶心谁呢!
指腹擦过她微红的眼角,他说:“被子是不是没洗?”
她躲闪,“不要你管。”
苏时复听不见似的,反手握住她细腕,稍稍用力,“我帮你。”
她被他拖拽往前,怨气更深,“什么叫你帮我!本来就是你害的!我不想当你课代表!你既然不能公开我是你妹妹,就离我远点!”
知道她在气头上,他顺势认错,“是,都是我的错。”
颇有伏低做小的意味。
远远听到脚步声,苏穗抿紧唇瓣,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惜徒劳。
后来,她低垂眉眼,祈祷不要遇见同班同学。
女生宿舍楼下。
苏时复递给宿管阿姨身份证,“你好,我是苏穗哥哥。我今晚接她回家,现在上去帮她收拾行李。”
宿管阿姨认出苏穗,絮叨,“你好好管你妹妹,别动不动跟室友打架。”
“知道了。”
苏时复随口应承,拉走苏穗。
这会儿人多,她不想成为焦点,倒由他牵手。
“所以,在学校,我们是兄妹不用成为秘密。”她幽幽说道。
苏时复和苏穗脑回路,天差地别,远胜男女之别。
从前他单向输出,不管经过,只要结果是她服从。
这段时间他里外吃透她,倒是了解她,瞬间明白她弯绕的过程,“穗穗,我装不认识你,与工作无关。”
苏穗冷声,“哦。”
203的门虚掩,苏穗走近,易绾绾拔高的声音传出来:“姜琳,你跟我吵有什么用!苏穗认错态度恶劣,指不定被辅导员怎么教训!你还是多买点纸巾,等她回来,给她擦眼泪吧!”
易绾绾现在嚣张跋扈的模样,与在辅导员面前判若两人。
“你!你!……”
姜琳显然气急,一时没想到吵架的话。
“绾绾,是你有错在先,等穗穗回来,好好道歉,别再闹了。”
苏穗推门而入时,容清姿正在劝慰易绾绾。
作为容清姿舔狗,易绾绾心态好转。
但转眼看到苏时复和苏穗牵手同框,妒火焚烧理智,她歇斯底里,“苏穗,你勾引苏老师!还带到宿舍来炫耀!你怎么这么恶心!”
苏穗屈膝顶苏时复大腿,气道,“你松开!”
苏时复从善如流,绕开气急败坏的易绾绾,认出苏穗的床,抓起僵硬的薄被,“这位同学。穗穗是我妹妹。你欺负她,问过我了吗?”
妹妹?
苏穗。
苏时复。
易绾绾明白什么,脸色一白,慌乱至极,“苏,苏老师……”
苏时复无视她,剥落被单、卷起床单,而后提起湿透的被芯,“穗穗,这个不要了?”
苏穗点头。
见状,易绾绾讪讪跟苏穗说:“穗穗,被子是我不小心泼湿的,我赔你吧?”
姜琳翻个白眼。
“不用。”苏穗表情冷淡,不接受和解。
易绾绾大小姐脾气上来,又想发作,容清姿及时拉住她的手,她才坐回书桌前,却时不时偏头,痴望苏时复忙碌的身影。
苏时复扔掉被芯,折回203,用行李箱装换洗的床单和被套,“穗穗,走了。”
苏穗今晚不想看见易绾绾,配合上前,跟他并肩离开。
一出女生宿舍,苏穗伸手抢行李箱,“我住酒店,你忙你的,别管我。”
柔软小手覆住手背,苏时复岿然不动,“我不放心。学校分配了教师宿舍,你跟我住。”
“凭什么?!”
“爸妈叮嘱我,必须看好你。”
苏穗从牙缝挤出声音:“……你卑鄙。”
他承认,“嗯。”
校领导应该挺看重苏时复:他的住处宽敞干净,设备齐全。
苏穗看到沙发,跟他谈判,“你睡沙发。”
他干脆,“行。”
苏穗心情好转,盘腿坐在床上,“我要点外卖。”
意识到跟他汇报行程,她有些恼,拿手机点开软件,正在筛选店家,忽而阴影笼罩。
她抬头。
嘴唇刚好擦过他下半身。
她惊悚后退,目睹次次捅得她欲仙欲死的阴茎,变粗变长。
“你下流!”她面红耳赤。
“你亲了它。”苏时复镇定,递给她手机,“你手机点,外卖送不进来。”
屁股往里挪,她气鼓鼓的,明显不想点了。
“不吃饭,想我吃你?”
苏穗夺走手机,“滚吧。”
苏时复坦然接受用完就丢的命运,转身走向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
外卖送到门口,苏穗病恹恹躺在床上,软绵绵使唤他,“苏时复,你去拿外卖。”
苏时复合上电脑,听从安排。
“过来吃饭。”
苏时复的声音,缥缈且遥远。
她倦倦翻个身,嘟囔,“我不想吃了。”
察觉她过分娇软,他走近一看,果然见她双颊飞红,隐约显出病态。
他弯腰,将她拽近,手背紧贴她额头,一片滚烫。
“你生病了。”
苏穗打量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张嘴,咬了下他翕动的薄唇,“别吵。”
苏时复:“……”
小时复:“……”
他冷静下来,买退烧药后,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沙发,将她轻轻放下,“吃点东西。”
“不想吃!”
苏穗盘腿坐着,后背陷在沙发里,像是慵懒的猫儿。
——如果忽略脸蛋可疑的红晕。
他拉她手臂,哄道,“穗穗,空腹吃药不好。”
乌黑眼珠盯住他好看的侧脸,她嫣然一笑,“哥哥,我不想吃。”
苏时复:“……”
见他定住,她软热娇躯缠上他右臂,无知无畏来回轻蹭,“哥哥,我不想吃饭,也不想吃药。”
她穿了内衣,可她蹭得厉害,胸衣歪斜,软软的奶头隔着衬衣碾过他青筋,在他感知下,慢慢充血挺立。
他尝试用激将法,“苏穗,你本来就笨,没有烧傻的空间。”
“我傻?”苏穗眼神迷离,双手大胆地捉握他硬烫的阴茎,“可它不是喜欢我吗?”
苏时复真挺想用性器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但她又病又醉,他下不去手。
他迟疑的两秒,她已经释放他热腾腾的性器,目光纯真无邪,跟他谈交易,“哥哥,我吃这个行吗?”
“不行。”他嗓音低沉,压抑欲望。
她偏要跟他作对,湿红嘴唇含住一截阴茎。
他瞬间抽离,她两只手抓住棒身,被阴毛扎得酥痒,她硬是忍住,跪在他面前,再次轻咬微湿的阴茎。
她挣扎间崩掉两颗纽扣,胸衣本就松垮,以他的视角,完全可以看到她饱满雪白的乳球,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
妹妹吃力吞吐阴茎,腮帮子时不时鼓起。
在办公室,他就想干死她。
他虽然怜悯她生病、不知道喝了什么带酒精的饮料,但他也是男人。
于是,指尖勾住她下巴,他沉声指引,“穗穗,别咬。”
“呜呜呜!”
苏时复濒临射精时,敲门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