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说她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父亲大怒,她被拘禁在家,哪里都不能去。
再次出去,是新科状元成婚时,父亲带她去参加婚礼,酒席上喝了一杯酒,醒来就在床上,被一个男人恨的咬牙切齿,后面更是仓惶嫁给了他,婚后,她被闲置在内宅,最终,抑郁在心,心结难解,三月后消逝于世间。
林灵感觉身子一坠,意识再次回归,就听到身旁传来一道浑厚男音:“你是谁?”雷竣醒来,就见女人发丝散乱躺在他身旁,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瓷白的小脸贴着他的肩膀睡得正熟,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林灵睁开双眸,只见旁边一张放大的俊脸,脸如刀削,英气十足,如希腊神祗般完美,但他此时好似心情不好,脸色漆黑,刻骨疏离,带着审视打量着她,见她不语,遂面无表情掀开被子,赤脚站地,拿衣服迅速穿戴。
林灵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衣衫不整,粉色的肚兜露了一半…雪肌玉肤,优美弧度若隐若现,遂连忙合拢衣服。
就在此时,门被大力推开,门外鱼贯而入十几人。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身着藏蓝色华服,头戴玉冠,虽三十多岁,但五官清俊,年轻时必定是个美男子,只见中年男人看到屋子里的这一幕,脸色巨变,遂径直走向床前,朝着林灵就给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啪’响遍了整个屋子:“你这不孝女,焉能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蓝某今日非得打死你不可。”
林灵被中年男人打的脸一偏,嘴角立即起了五个五指印。
这时,一位三十左右的妖娆美妇,莲步轻移过去,快速拉住中年男人的手,眼含心疼之色:“老爷,娇娇可是您的嫡女,她是什么性格您还不知吗?还是把话问清楚再行责罚不迟呀。”
美妇声音娇柔,话音刚落,就引来无数人注意。
美妇着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罩散花如意云烟裙,身段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芬芳多汁,是个让人难以拒绝的尤物。
林灵被,哦,不,现在应该叫蓝娇了。
蓝娇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终于理清楚记忆,她是穿到了女主被抓奸在床时,如今被打,只是亲爹和后娘的计谋,为了他们儿子脱罪的计谋。
蓝娇冷冷看着装白莲花的继母,不得不感慨,难怪那么得宠,就那长相和身段,又有哪个男人能招架的住呢?
原主和原主的娘败的不冤。
“蓝尚书!”男人朝着中年男人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对于蓝娇被打,他好似没看到般,直接无视之。
蓝尚书等的就是雷竣这话,他转头看向雷竣,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雷将军,昨儿是新科状元大喜之日,你我皆喝多了,又正逢大雨滂沱,便歇在此处,蓝某想问你,为何你会在我女儿房中?”
此时身为主人的新科状元携新婚妻子也进入房中,丈夫径直走向雷竣,焦急道:“雷将军,可否把昨日事情的来龙去脉皆述一遍?”事情出在他家里,尚书他惹不起,雷竣这个太子心腹他也不敢得罪。
夫人则走向床边,安慰蓝娇道:“蓝小姐,你没事吧?”话里没有多少热枕,只是因着她是这里的主人,走一下过场。
蓝娇大名在京城如雷贯耳,以前丞相府健在,她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她曾经也曾讨好过她,可被她不予理睬,那不屑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得……
得知丞相府败落,她未婚夫厌弃她,她高兴极了,想必京城里不少贵女皆愿看到此情此景。
而蓝娇被厌弃了,非但不以为耻,反倒是不死心,隔三差五上门,简直是不知廉耻。就连未婚夫选择了她妹妹,她居然还上吊自尽,真是不知所谓,她怎么不死了呢?
蓝娇哪里看不出状元夫人眼底的轻蔑,朝她礼貌点了点头,道了句:“没事。”她能有什么事?把脆弱暴露出来,让众人嘲笑?
原主以前是高门贵女,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还有个疼爱她的未婚夫,自然心气儿高了些,其实这都是那些高人一等的通病罢了。
屋里,落针可闻,十数双眼睛盯着她,不屑,厌恶,耻辱,好似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昨日情景,雷某已记不清了。”雷竣仿若没感受到屋内的暗潮汹涌,如实说道。
蓝尚书见雷竣如此淡定,内心早已暴跳如雷,可碍着雷竣如今是太子殿下心腹,不然,以他小小五品官职,他哪里会放在眼里!
“不管如何,如今小女的清白已毁,还请雷将军妥善斟酌。”蓝尚书这话很直接,意思就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样,你也该负责起来,不然就是辱没了太子的面子,给太子蒙羞。
自家儿子是个混不吝,三年前看上一位已婚妇女,竟和她暗通曲款。纸包不住火,最终被抓奸在床,儿子又疯了头喜欢那不知廉耻的女人,愣是要纳入府中,后面使了些计谋,让其假死,以新身份入府。
为了斩草除根,让那不知廉耻女人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