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兴味儿的“啧”了一声,一边使力狠捏着小逼唇,似是考虑着缝上这贱逼的可行性。
“不缝上逼,你这骚蹄子见了鸡巴就想挨肉,爷说没说对?”封祁渊抬眼蔑然瞧了小美人一眼。
盛宁蓁抽嗒两下,缩着细白小手软哝哝的小声道,“玉儿只想挨爷龙根的肉……见了爷的鸡巴就发骚……”小美人又补充一句,“缝上逼也发骚……”
封祁渊扬手狠扇她一耳光,眸底都隐隐赤红,小美人被扇了一巴掌叫的骚唧唧的,媚声哼哼着求男人多赏几个耳光,“嗯哼……啊……爷再赏玉儿几下吧……玉儿脸贱……欠爷的巴掌教训……”
封祁渊冷声嗤笑,“赏你巴掌怎么够?这么骚贱不如赏你几个男人,多几个鸡巴同时奸烂三个骚洞。”
小美人杏眸垂泪摇着头,呜呜囔囔的求着饶,“呜……爷……玉儿不要别的鸡巴……求爷……”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便想逗弄她,恶质的肆笑着,“若爷就想看野男人肉你呢?”
盛宁蓁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爷是不是不喜欢她要将她送人了,小美人越想越怕,“哇”的一声崩溃大哭出声。
封祁渊眉心微拧,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也没想到能把这个小东西逗哭了,他还没见过小东西这般嚎啕大哭,哭得他头疼,沉着声音低斥,“哭什么!”
小美人才想起来在爷面前哭成这样是不敬,抽抽噎噎的憋着哭,娇软的嗓音透着小鼻音,呜呜哝哝的,“玉儿不要……爷别不要玉儿……呜呜……呜呜呜……”
封祁渊无奈的捏捏小东西的嫩脸,“爷何时说了不要你?”
小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个不停,“爷要……把……玉儿……给野男人肉……”
封祁渊闻言却是唇角微勾,眸底都是肆纵笑意,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恶意满满,“爷偏把你赏给野男人肉,三个逼洞都肉烂了再给爷当精壶。”
小美人泪眼迷蒙的,呐呐着,“真的……不将玉儿送人吗……”
男人眸底愈发暗沉,“你这辈子都是爷的精壶,少想有的没的。”
盛宁蓁粉唇轻颤,“那……玉儿……愿意……愿意被野男人肉……”她是不想的,她只想做爷一个人的母狗,可爷想让野男人肉她,她便听话,不管如何还都能给爷做精壶,只要爷不弃了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啪——!
自觉听话的小美人却换来狠戾无比的一巴掌,封祁渊黑眸暗涌,眸底的怒意压都压不住,“贱货!想给哪个野男人肉?”
“噗嗤!”大鸡巴恶狠狠的捅进淫逼,甫一肉进去就“啪啪啪”奸得悍猛凶戾,一旁萧锦妤都被吓到了,虚软的身子瑟缩着往一边躲。
大鸡巴肉得又猛又狠,盛宁蓁被晾的狠了,本就流了好几波骚水儿,小嫩逼跟口肉壶似的存了一汪热腻腻的淫水儿,甫一挨肉就昂着细白脖颈一声声浪叫,骚的跟只发情的小母狗没两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叽噗叽——
嫩逼被大鸡巴肉得“噗呲噗呲”往外溅逼水儿,封祁渊半眯着眼享受着湿热的逼壶,又紧又水,肉壶里锁了一汪淫水儿,热融融的泡得大鸡巴分外爽利,小婊子这淫逼就是为伺候男人生的。
封祁渊黑眸暗沉着,没忘教训这不要脸的小贱逼,一手拎着小美人颈间项圈提起。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项圈微微提起,肩背都离了地,小美人迷蒙着杏眼痴恋的看着主宰她生死的男人。
啪——
一巴掌扇得细嫩脸蛋泛起绯红,雪色嫩脸上一抹胭脂红,格外娇娆诱媚。
盛宁蓁急促的娇喘着,痴醉的看着赏她巴掌的男人,小嘴微张着娇娇软软的骚叫。
啪——啪——
反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小美人的头脸来回的摆,男人眸色森冷,“贱逼想吃野鸡巴?嗯?”语气透着阴鸷。
封祁渊胸中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贱逼还敢要野鸡巴肉!
这男人就是这么矛盾,一边逗弄小美人要让野男人轮奸她,小美人乖巧听话愿意给野男人肉,便又被惹得狂怒不止。
胯下大鸡巴似是要将嫩逼心凿碎一般奸得一腔逼肉都抖颤抽搐不已,盛宁蓁忍不住激爽拔高了音儿浪叫几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娇腻颤音儿带着哭腔,“贱逼不敢……贱逼只伺候爷……”小美人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明明是爷要把她赏给野男人肉的,她都听话了怎么爷还生气了,可她万万不敢置喙爷,只连声认着错,“贱逼知错……贱逼不敢了……啊啊……”。
啪——啪啪——
比之前更狠的几巴掌连扇上脸,盛宁蓁被扇得头昏脑胀的,一张小脸儿都透着熟透的烂桃色,身下嫩逼受着大鸡巴密集又猛戾的奸肉,男人奸得太狠太快,小美人被肉得骚叫声都被梗在喉咙里,好容易才绵绵长长的浪叫一声,骚腻媚叫都被肉出了颤音儿,一张娇美小脸儿上尽是欲色。
爷肉得好猛……大鸡巴好厉害……好舒爽……
噗……噗噗……
交合处漏了一般喷溅两股湿热淫水儿,盛宁蓁眼前一片白,大张着嘴儿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娇嫩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都被奸得濒死的快感尽数吞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几乎将肉逼磨出了火光,男人一手扯着小美人的项圈,一边扇她耳光一边胯下狠戾奸挞。
“狗逼贱的直喷水儿,爷的鸡巴是不是不够大?堵不上你这狗逼,嗯?”男人眸色幽暗骇人,冷厉俊颜透着肃杀阴戾。
啪—啪——啪啪——
盛宁蓁浑浑噩噩的挨着耳光,受着狠奸猛肉,嫩逼都被奸得软烂,没了一点儿脾气,生生受着大鸡巴的奸凿,整个人被奸得没骨头的烂肉似的瘫软着,浑身上下过电似的簌簌的打着颤儿。
盛宁蓁被奸得喉咙舌头都在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啊啊……大……爷大……鸡巴……堵贱逼……”
封祁渊冷眼瞧着这骚逼的贱样,眸底尽是蔑色,胯下加大力度,直把生嫩逼心凿成一块烂肉,“男人的鸡巴怕是满足不了你这贱逼,赏你驴鸡巴如何?嗯?”
男人肉得太狠太猛,盛宁蓁被肉得娇美小脸儿尽是凄楚,漂亮的眸子紧闭着尖声浪叫,急喘几声,“啊嗯……唔啊啊……贱逼是……爷的鸡巴套子……只给爷肉……”
“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肉便如何肉,让驴鸡巴给你轮烂了能不能治好骚病?”封祁渊粗喘着,话语阴鸷狠戾。
小美人被男人羞辱的忍不住骚泣出声,爷是嫌弃她骚浪吗,可她如今确实被爷玩儿的骚贱不堪,没有爷的鸡巴就要活不下去。
贱逼哭都哭的这么骚!
封祁渊黑眸幽潭一般暗潮滚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猛戾奸肉近千下,直把小美人肉得双眸都失了焦,嫩唇间衔着一截儿粉腻小舌,整个人都被肉傻了。
“啵——”大鸡巴猛地拔出发出颇大一声淫响,
“噗嗤”一声狠肉进屁眼儿,大鸡巴头埋在肠道深处,精关骤开,滚烫龙精“噗呲噗呲”射满屁眼儿。
盛宁蓁早被肉成个失神母狗,被炮弹似的滚烫浓精击打着屁眼儿内壁也只是轻哼一声,微微抽颤几下,似是被肉死了一般瘫在地间。
封祁渊劲腰一动,抽出深埋屁眼儿的鸡巴,射完的大鸡巴半软不硬的耷拉在腿间,尺寸依然骇人。
封祁渊扯过一旁的萧锦妤按在胯间鸡巴上,眯着眼瞧着被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小淫奴。
萧锦妤方才在一旁看着盛宁蓁险些被男人活活肉死,心中惧畏不已,被按在男人胯间便听话的启唇伸舌清理大鸡巴,灵活的小舌尖儿轻轻钻着还带着浓精的鸡巴眼儿,教导姑姑说了,射精后的鸡巴是很敏感的,动作要轻轻的方能伺候得男人舒爽,切不可过激。轻柔的勾挑出残留龙精,又包着鸡巴眼儿轻轻裹吸几下,吸出残余浓精吞咽下。
吸完了残余龙精后,便绕着滚圆的鸡巴头打着圈儿清理,将骚水儿淫液尽数舔净,在龟头棱子处舔了几圈便沿着柱身清理,直把一根粗硕肉屌舔的一丝淫水儿也无才用微湿的软布巾又里外擦了一遍。
封祁渊闲懒的由侍奴侍奉着浴了身,松乏了肋骨,才只着一件玄色丝缎浴袍回了紫微殿。
原本瘫在地上的小母狗不知哪去了,只剩萧锦妤一人跪候着。
男人随意往榻边一坐,萧锦妤便跪直了身子伺候男人脱浴袍穿寝衣,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漫不经心一问,“玉奴呢?”
萧锦妤恭谨道,“方才蓝若姑姑来,把……玉妹妹带走了……”她迟疑一下还是叫了妹妹,爷让她舔奶尖儿时也是这么叫的。
封祁渊瞥她一眼,修长指捏着娇润下巴抬起,声音低沉慵懒,“郡主之尊给爷当奴龙,可委屈?”男人今儿肉得爽利,心情不错,语气都透着餍足。
萧锦妤小脸儿浮上一抹羞赧,“贱奴……不委屈……能伺候爷,是贱奴的福分……”
萧锦妤心中是很愿意进宫侍奉的,虽说怕皇帝也是真的,可宫中的繁花似锦还是令她神往不已,当年她倾心晋王,便是因着当时晋王是最有把握能争得皇位的。
武威王虽是不参与皇子之争,却是没少给这个幼女造势,富贵牡丹花,雍华大气,富态旺夫……京中人提起这个郡主,便称赞是母仪天下的不二之选,若不是当时晋王夺嫡落败,她此时可能早便成了晋王妃,问鼎后位了。
萧锦妤如今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若是当初嫁与晋王,此时定是早已被灭了全族,又怎能像现在一般,得以进宫服侍圣上,还有机会去做那妃子娘娘。
当今圣上俊美无铸,龙章凤姿,即便后宫规矩那般卑贱严苛,还是有不知多少世家贵女想挤进宫中侍奉。
封祁渊冷嗤一声,这女人看着神情羞涩,眼中贪欲却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是个贪好权势富贵的女人罢了,萧磐那个老匹夫自己老奸巨猾,油的很不说,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攀龙附凤的。他向来对自己的奴龙大方,只要伺候得尽心尽力,从不会吝啬财物和位份,左右他最不缺的便是痴心的奴龙。柔儿为了他,被继后那毒妇祸害得坏了身子骨,至今都调理不好,无法孕育子嗣;婉儿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凡事以他的喜好为首;那小东西小小年纪混到青楼里,只为能伺候他……
想着那小东西连能不能被他收房都不知道,就傻乎乎的将处子身给了他,封祁渊低笑一声,若是没被他带进宫,岂不是就要绞了头发去做了姑子,真是个傻子。
瞧着眼前秾丽的美人也不禁有些腻味,随意挥退了美人,让侍奴伺候着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