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梁另一头也吊着一具雪嫩娇躯,美人双臂被捆缚在背后高高吊起,小腿贴着大腿紧缚着,蛤蟆似的大开着腿,大腿处也被横梁上延伸下来的麻绳高吊着,整个人面向地面,趴地青蛙似的吊在半空中。
“唔……好好吸……再使点劲儿……”美人身前的男人搂着她的后脑,大鸡巴迅猛贯嘴,这个高度叫美人的嘴儿刚好到他胯间,吃鸡巴正正好。
身后一个肌肉勃发的男人大手握着细白的大腿根儿,狠奸着一口生嫩屁眼儿。
“别光顾着吃鸡巴,屁眼儿不知道干活?”
美人被前后夹击两洞,身子被肉得来回小幅度的晃,不是被口中大鸡巴狠狠戳进喉咙,便是被屁眼儿里的大鸡巴几乎捅穿肠道。
“唔……呕……唔啊……”美人泪水流了满脸,受不住狂潮似的快感,两根大鸡巴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了,她只觉自己被生生串在大肉棍子上,从嘴串进去从屁眼儿穿出来,整个人都被奸透了。
不远处地上,一个淫奴双腿大开着趴在腰身精瘦的男人身上,粗硕的大鸡巴在嫩逼里“噗呲噗呲”的急速进出。美人身上覆着一个身形健壮的男子,大鸡巴凶戾的奸肉屁眼儿,三人都大开着双腿,从身后的角度便只能瞧见两对儿黑紫鼓胀的囊袋“啪啪”甩打着,透过囊袋隐隐能看到嫩逼口和屁眼儿含着两根粗长肉屌,生嫩逼口被大鸡巴刮拉奸磨的透着熟红,屁眼儿口被撑得几若透明。
“啊啊啊——!”美人紧闭着双眸凄艳尖叫,身下男人却是轻笑着淡声道,“爽不爽?子宫是不是头一回吃鸡巴?”
“……是……啊……好深啊……”美人受不住的急急骚喘,初次就挨了两个大鸡巴狠奸,还要承受这般狠的宫交,饶是她日日受训伺候男人的功夫,这会儿也要受不住了。
所幸身下男子不在动弹,只躺着享受着子宫战栗的紧缩,美人身上的男人次次狠奸屁眼儿的力度也能让他借力享受到。
“你倒是会享受。”身上的男人没好气瞥一眼低下躺着不出力只享受的男人,气儿不爽的发狠猛凿屁眼儿。
大鸡巴“砰砰砰”重重奸凿屁眼儿,连带着子宫里的大鸡巴头也次次凿上子宫内壁,美人被奸得子宫都麻了,屁眼儿也快失了弹性,连哭带叫的疯狂摇着头,一边被激的尖声浪叫一边哭的呜呜咽咽的。
身下男人看着被奸得几乎癫狂的美人笑的风流,“怕什么,还能肉废了你?哥哥最是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小美人受苦。”眉峰一挑,话头一转,“不过你屁眼儿里那根鸡巴可不是个疼人的,不想被奸废了屁眼儿就好好求求你崇哥哥。”
美人连连娇声求饶,“崇哥哥疼疼茉儿吧,求崇哥哥饶了茉儿的贱屁眼儿……”美人儿声音软腻腻的,一声声叫的男人后腰都要酥了。
身下男人却是懒笑着开口,“你叫茉儿?”
美人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嗯啊……是……贱奴贱名语茉……”
男人轻笑一声,两手狠扒开美人两瓣嫩臀,恣肆无忌道,“来,叫你崇哥哥奸废这朵儿小茉莉花。”
这男人样貌风流,看着颇疼女人,实则是个心狠手黑的,多少美人被他哄得甘愿让他奸烂嫩逼。
语茉花颜失色,眼尾坠着泪珠分外可怜,不是说了不奸废她的吗?
美人才明白身下这男人靠不住,连声讨好着崇哥哥,“茉儿求求崇哥哥……给茉儿留个好屁眼儿吧……奸废了茉儿就要去做万人骑的军妓了……”
这番话却是叫身下男人不爽了,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在军中只能肉军妓,虽然知晓这些女人都不愿做军妓,可亲耳听到就很是不爽,女人不愿被自己肉,是个男人都会不乐意。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现在不是万人骑?同时伺候两根鸡巴和军妓有区别么?哥哥肉过的军妓都比你纯。”男人声音低沉说情话般温柔,话语却极尽轻蔑,羞辱的美人低低的啜泣。
霍正崇面路不悦的看他一眼,这话说的过分了,分明是才被他俩破身的处子,怎么就不如军妓纯了,他又不是没肉过军妓,哪有茉儿乖巧会伺候人。
一边狠奸着屁眼儿一边开口道,“这个如何?”
风流男子轻笑一声,“凑合。”
“你不要我就收了。”他要去和圣上讨要了这美人。
男子挑眉,“你乐意收个我肉过的?”
“左右一个侍妾,多一个不多。”
霍正崇虽是手狠面冷,却是个善心的,知晓这阁里的美人儿破了身若是没人讨要便会被处理了,运气好些的能被送去教坊司伺候朝臣高官,运气不好的怕是会被送去红帐,像茉儿这般被他二人轮奸的,怕是会被送去军营。
茉儿还懵懵懂懂的一点儿也不晓得自己的命运就这般改变了,只被男人肉得啊啊媚叫,“崇哥哥大鸡巴……好大啊……茉儿好舒服……”
“哥哥的不大?肉得你不舒服?”风流男子不悦挑眉。
语茉虽是憨懵,却也知道谁对她好,崇哥哥要讨要了她做侍妾,而这个笑的好看的哥哥却是不管她的死活。
“崇哥哥的鸡巴大……肉得茉儿舒服……”
男人冷漠俊颜浮上一抹浅笑,“茉儿乖,崇哥哥不肉废你屁眼儿,小屁眼儿留着好好伺候崇哥哥的大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
风流男子不服气的狠奸子宫,肉得美人失声浪叫,口水都肉出来了。
贴着墙壁是一个淫奴被绑在高椅上,手脚被捆到一处,手臂小腿儿夹着头,小脸儿、奶子和逼穴屁眼儿尽路。
美人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用墨笔写了“肉便器”三个字,有需求的男人便可在她身上任意一处骚洞里如厕。
肌肉虬结的男人胯下大鸡巴晃晃当当的走近,捏着鸡巴根儿只酝酿了一下便迅猛呲出一股黄尿,尿柱有力的呲射上嫩逼肉,击得小花唇抖颤瑟缩,逼肉都被射的凹下个小肉坑。
“啊啊……啊……”美人口上戴着精铁环口枷,说不出话只能啊啊骚叫。
撒完尿的男人上前半步,将滴尿的大鸡巴头在美人软嫩舌面上蹭了蹭,便甩着胯间鸡巴回去继续肉美人了。
不时有男人来解决三急,肉便器几乎没有歇着的时候。
有男人直接将半硬的鸡巴捅进逼穴,迅猛的尿流都射进了子宫。有的捅进屁眼儿肉几下,再拔出对着洞开的屁眼儿撒尿。男人恶质的对准了小奶尖儿射尿,呲射的奶尖儿卜卜愣愣的来回闪躲。还有对准小嘴儿呲尿的,专瞄准眼睛射的。便器美人被男人黄尿淋了满脸满身,似是被尿泡了一般,身上滴滴嗒嗒往下流着尿。
秦衍肉了两个美貌奴龙,和云雨殿的管事说了一声,管事记录下这两个奴龙的名字,便是被讨要去的了。
秦衍走出云雨殿想透透气儿,走着就忘了管事嘱咐他的一定不能出院子。
不远处是个小花园,开满了赵粉和洛阳红,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都是从洛阳专程移来的。
秦衍闻着淡芳花香,殿里都是一帮臭男人的骚腥味儿,出来才算
清透了。
一团团一簇簇浅粉、艳红的牡丹花间隐隐一个袅娜身影,一袭缃色襦裙的美人身姿曼妙,螓首微垂,玉指轻摘下一朵牡丹花。
美人花容娇艳醉人,却是明净的不为尘染,置身花丛中仿若看见了洛神仙子,一顾倾城,一瞥惊鸿。
秦衍勾起一抹自认风流的浅笑,轻轻走近了,声音低沉开口,“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盛宁蓁吓了一跳,回眸便瞧见一俊美男子站在身后笑的优雅,她是来摘牡丹花做口脂的,这边儿的花开的最好,她便支开了青蕊想好好赏赏花。
瞧见美人正脸的秦衍眸底尽是惊艳,真真的绝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声音低沉透着动情的暗哑,“敢问姑娘芳名?”
秦衍以为这美人也是御香阁中调教来伺候男人的,对她是势在必得。
盛宁蓁杏眸尤带了一丝惊怕,这男人好生无礼,不自禁的就后退了几步。
“姑娘莫怕,秦某对姑娘有意,姑娘若愿意,秦某便去御前求个恩典,将姑娘迎入府中。”秦衍可谓是给足了诚意。
原本一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是不必他如此礼待,他想肉便能随意肉了,可漂亮的美人就是有更多的特权,他也不愿唐突了这般神女似的美人。
盛宁蓁水杏似的瞳眸溢出几分怒意,“你、你无礼!”
小美人连生气的模样都那般娇美,小声音软软哝哝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秦衍却当她是在乔张作致,笑的愈发坏,这般美人拿拿乔他也是能包容的。
男人大手擒上玉白小手,一下便将小美人带入怀中,薄唇贴近了就要亲白嫩嫩的小耳朵。
盛宁蓁吓得魂不附体,她还记得定王那次爷是怎么整治她的,小手慌乱的狠推男人,浑身都在疯狂挣扎着。
秦衍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喜欢欲擒故纵的小美人,谁知竟是使足了劲儿反抗他,顿时也没了心情和她玩儿。
薄唇都快贴上细嫩耳垂儿,男人声音缱绻温柔隐含危险,“宝贝儿,欲擒故纵要有个度,不是谁都有哥哥这么好脾气。”秦衍嘴角勾着坏笑,这小美人勾男人的段数还是不够,换了裴屹早几巴掌上去了。
盛宁蓁被男人搂着腰摸上了身子,她满脑子都是若是被爷知道了会如何整治她,怕的浑身都在打颤,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男人又打又踢又咬,“放开我!登徒子,狗男人!”
男人终是被她踢打的沉了脸,“不知好歹。”秦衍一手就轻松将小美人双手擒在背后,一手轻谩的攥着美人的下颌骨,声音低沉透着狠意,“给你点好脸色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伺候男人的贱婊子装什么烈女。”一手肆纵的解腰带,“老子今儿非肉烂了你。”
盛宁蓁早被吓得哭出来,“啊……你放开……呜呜……放开我!我是圣上的人……你敢……”
秦衍却是充耳不闻,单手解了腰带就要褪亵裤。
“什么人?干什么呢?”一道声音叫秦衍止了动作。
“秦将军,这是做何?”封祁澈眉心微拧,他是奉皇帝之命来瞧云雨殿的“战况”,谁知出了殿便听见隐隐有人呼救。
“呜呜……呜……”盛宁蓁跪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抽泣着,秦衍亵裤褪了一半,粗黑硕大的肉屌耷拉在黑森林间。
封祁澈有些无奈,低声斥道,“穿好了,像什么话。”瞥了眼地上垂着头呜咽的美人,总觉身形有些眼熟,又斥道,“又不是没有奴龙给你玩儿?成何体统!”他向来不喜强迫女人,总要心甘情愿的肉着才得趣儿,这个不乐意大不了就换一个。
秦衍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行了,你要是非想玩儿这个……弄到殿里去,别光天化日的玩儿强奸。”弄屋里去,随他怎么折腾。
盛宁蓁闻言蓦地抬起一张带雨娇颜,哭的声音都呜呜囔囔的,“王爷……呜……”
封祁澈听着这一声俊脸满是惊骇,忙弯腰将人扶起,声音都透着不自然,“你……这怎么……”男人话语都磕磕绊绊的,神色有些慌,声音压低了吩咐侍奴,“取个披风来,快!”
秦衍也诧异不已,一边提亵裤一边问,“王爷也瞧上这小婊子了?”
封祁澈眸中隐含怒意,几步上前狠狠一脚直把秦衍踹倒在地,一手攥着他的衣领,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小子什么女人都敢玩儿,早晚没命!”又吩咐侍奴,“将人送回去,你今儿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了。”
秦衍捂着肚子轻喘,封祁澈这一脚可一点儿都不轻,拇指抹了下嘴角,不羁道,“什么人啊?难不成还是个娘娘?”
封祁澈瞥他一眼,“住在紫微殿的奴龙,没听过?”
秦衍愣的眼珠子都不转了,他自然听过宫中万千龙爱的玉奴,被圣上在京郊救下后,凭着绝艳容貌轻易掳获了圣上的心,带入宫中住进旁人都入不得的紫微殿,甚至与圣上同食同寝,万千龙爱集于一身。
秦衍听到的传言自是有心人有意放出的,盛家见自家姑娘自荐枕席也要入宫,怒其不争的同时也怕毁了声誉,便炮制了这段儿传闻,封祁渊知晓了也睁只眼闭只眼,皇家的奴龙被传出去自荐枕席,怎么都不光彩,英雄救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秦衍一手提着亵裤,整个后背都是凉的,这是碰上定王拦下了,若是他真碰了宫中的主子,秦家全家都不够砍。
封祁澈早叫了马车在宫道上等着,赶鸡似的挥挥手,“赶紧出宫赶紧走,我好善后。”
秦衍也想尽快离宫,抱拳一谢便上了马车。
封祁澈背着手瞧着渐渐行远的马车,身边一个小太监躬身低声道,“这秦将军胆子是怎么长的,也太大了……”
封祁澈瞥他一眼,淡淡开口,“给秦家传个信儿,这事儿瞒不过皇兄,让秦家自个儿看着办。”皇兄将朝堂和后宫都一手掌控,暗卫和眼线怕是遍布各个角落,没准儿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长叹一声,封祁澈抬脚往乾清宫方向走,“走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