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被压得动弹不得,皮肤上淌过的温度好像火苗,炙热又滚烫。
她双手捏紧床单,求饶的声音:
“这样,要不我们今天先体验上半集好不好,改天,改天下半集。”
祁叙:“?”
这种事还能分开做?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用身体覆着她。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你觉得现在还可以分上下集吗。”
感受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明媱被单捏得更紧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以的,你可以的!”
祁叙伏在她耳垂旁,嗓音暗哑:“我不可以。”
明媱像一面煎饼,背面被细碎的吻临幸一遍后又被翻了过来。
正面对着祁叙。
虽然没有开灯,但房里还是有些微窗外的光影透进来。
朦胧地勾勒着女人的身体线条。
越是看不清,就越是惹人遐思。
明媱好冷。
下意识去抽旁边的被子,却在下一秒被灼热的身体完全笼住。
温度迅速传遍全身。
她嘤咛颤了声,本能地抱住他。
这个动作像是迎合,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这个错误的举动后,明媱又使劲推祁叙,说理也说不通,只能掐了他一把,佯装生气道:
“所以你现在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祁叙撑起身体:“做戏不是应该做全套?我配合你体验剧情而已。”
明媱瞪着他:“我就算真的和纪沐阳拍这集,也是点到即止,所以就算体验,也用不着你真的……”
也用不着真的进来!
不过明媱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祁叙听见一切跟剧情有关的话就生气。
“我有权改剧本,这集是点到即止还是认真做完,我说了算。”
明媱:“?”
梗着脖子想把身上的男人赶走:“你哪来的权利改,你又不是投资人,就算跟蒋总是朋友你也没这个权利。”
祁叙直接捏着她的脸蛋,低哑道:“我花几千万删了你和纪沐阳的戏,你现在跟我说我没权利改?”
明媱:“……”
怔了几秒。
有些茫然——
“不是蒋总投的吗?”
祁叙被她的没心没肺气到心肝疼,
“你拍不拍亲热戏跟他有什么关系,纪沐阳拍不拍亲热戏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从头到尾只有我在嫉妒,在吃醋,在一心一意的,眼里心里只有你吗?”
急促的话语落下来,明媱张了张嘴,惊讶得说不出话。
原来是祁叙投资的钱……
她记得,那个时候他刚刚发现了替身日记,两人正在闹不愉快。
他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惦记着自己?
明媱一时感触,抿了抿唇,偷偷去摸他的手,“对不起嘛,我又不知道。”
经过这么一顿对话,祁叙刚刚冲上脑的**也退去了似的,不知是生了气,还是看出了明媱的百般不情愿,直接单方面结束了这场体验。
他什么都没说,开灯,起身,去了浴室。
里面很快传来水声,明媱听出是浴缸放水的声音。
裙子已经被撕到不成样子,她只好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祁叙的衬衫穿上。
然后茫然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要对那个男人说什么好,做什么好。
明媱真的不知道他做过这些,似乎和祁叙交往的这半年来,那些被他藏着的爱意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被翻出来,让明媱切身感受着被他宠爱的滋味。
再后悔自己的恃宠生娇。
她的确在仗着祁叙的宠爱肆无忌惮。
明媱垂着头,莫名的,酒劲儿全清醒了。
她看着浴室亮着的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来,悄悄走过去。
走到门边,手搭在把手上,轻轻试了下旋转。
门没锁。
明媱心跳得很快。
偷偷开了门,走进去。
她没穿鞋,光脚踩在瓷砖上没有任何声音,直到走到祁叙身边,轻轻咳了声,男人才发现了她。
小小的一只,藏在他宽大的衬衫里,莫名惹火。
“干什么。”祁叙收回视线不看她。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明媱什么都看不清,可现在在开了灯的卫生间里,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一眼就看到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他身材很好,看得出是经常健身的,腹肌线条流畅,泡在水中若隐若现。
再往下——
明媱蓦地红了脸,背过去。
什么也没说,轻车熟路地打开浴缸旁的置物抽屉。
自己之前住在这里时买的精油沐浴球和干玫瑰花瓣还在。
明媱拿起一块粉色包装的气泡弹。
包装上写着【爱的彩虹】
还挺符合当下他们这个状态的。
很快,丢进水里的沐浴球开始产生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同时,整个浴缸的水也变得如同浪漫的彩虹,一道道梦幻颜色让人沉迷惊叹。
明媱顺手又撒了一把玫瑰花瓣。
祁叙这时又问了一次:“你干什么?”
明媱转身,直接扶着浴缸边缘钻进去,理直气壮——
“我也要泡澡。”
祁叙:“……”
随着女人的进入,浴缸掀起了轻微的水花。
而彩虹色的水纹下,两双腿轻轻勾在了一起。
准确来说,是明媱主动缠住了祁叙的。
祁叙背脊一紧,微微皱眉看着她。
他不理解明媱这个举动的意思。
明媱其实也有点乱,眼神闪烁片刻,忽然像一条灵动的鱼游到祁叙面前。
她没脱衬衫,此刻上半身完全被水侵湿,轻薄的衣料包裹着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地在玫瑰花瓣里浮动着。
将所有诱/惑凸显得淋漓尽致。
精油泡泡球此刻已经全部融化了。
室内充斥着难以抗拒的香味。
明媱看着祁叙。
片刻,低声道:
“既然你有权改剧本,”
“那第六集 我们换个地点吧。”
“比如……”
她轻轻伸出手,身体贴向他,直至完完全全地靠在一起。
只隔一层被水打湿的衬衫。
旖旎气息升腾室内,明媱抬起头,手指轻沾一点泡沫抹到祁叙脸上,睫毛被微小的水珠打湿了,眸子闪着潋滟的光:
“这里。”
祁叙:“……”
后来发生了什么,明媱记不太清了。
总之那晚浴缸的水有一大半都翻滚而出,溅湿了地面。
她是什么时候回床上的,不记得了。